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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赵聿辞看着慕瑶快速地说着那些话，眼睛越来越红，心中更觉得烦闷，心口像是被什么给堵住了一样。

    【好感度+10，好感度：40/100。】

    以前他觉得慕瑶很厉害，聪明且狡黠，现在看来，再厉害也是个会哭的十几岁的小姑娘。

    慕瑶擦干脸上的泪水之后，抬头望着赵聿辞，“对不起，是我失礼了，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，就是突然觉得有点难过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对不起。”赵聿辞温柔的目光注视着慕瑶，“伤心的时候是要哭的，哭出来会舒服很多。”

    “以前我也会时常想，如果不喜欢，为什么还要把孩子生下来呢？”

    “后来我发现，这世上的孩子并不都是在爱中降生的，人是很复杂的，有时候对他们而言，孩子只是一种延续血脉的工具。”

    “甚至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生下孩子，只是好像所有人都是这样做的。”

    “成亲生子，大家都是按照这样的方向去走，然后孩子再长大，继续按照这样的方式一代代地传承下去。”

    赵聿辞转头看着慕瑶，目色认真且耐心，“我们被降生到世上已经是不可以改变的，我们只有两条路可以选。”

    “要不然就是顺着众人走过的路继续走下去，要不然就是想办法让自己变得有权势，能够挣脱出束缚，那样就可以走自己想走的路了。”

    慕瑶转头看着赵聿辞，“那你想走什么样的路？”

    赵聿辞抬头看了一眼天空，没来由地问了一句，“你去过皇宫吗？”

    慕瑶点了点头，“去过几次。”

    赵聿辞淡漠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悲凉，“皇宫中的每一面墙都很高很高，就好像是笼子一样，把里面的人跟外面隔绝开，压得人透不过气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要走的路就是离开那里，去一个温暖的地方，当一个教书先生。”

    他收回目光转头看着慕瑶，“那你呢？你想要走的路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不等慕瑶回答，赵聿辞自问自答，“我忘了，你说你想要成为这全天下最尊贵的女子。”

    “那看来，我们想走的路并不同。”

    “不，我们要走的路就是相同的。”慕瑶语气坚定的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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