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二房的当家之人提出,四房口口声声指责长房,却无甚直接的证据,不过是些模棱两可的猜测,做不得数,还是莫要再追究,伤了和气。 三房与二房向来亲近,两方如同一体,自然是同气连枝,对二房的提议,无有不同,二房的当家之人自是连连应是。 五房无四房那般,有两个出众的人物,向来为众房打压出不得甚头,好在五房亦无甚争心,只愿关起房门来过日子。 五房的当家人,在月余前四房出事那日,得自家小丫头的消息,自是知晓长房害四房之心过甚矣,不免叹气,今日还如此逼迫,当真是不近人情也。 顾不得几房的针对,五房当家人说道:“既然查出许多与长房相关之人,亦是长房管教不力,当罚银钱予四房作赔偿也。” 得意洋洋的长房当家人,面上的得意之色还未曾收起,便闻听此言,狠狠的瞪了五房一眼,本不应多此一举的,偏生的五房生事,家主亦跟着点头。 因长房迫害四房,乃是众房皆是心知肚明之事,却无一人敢提,由得五房提出,皆是不满四房的不依不饶,人已经去了,何必再多生事端,伤了一家人的和气。 陆逢年气了个倒仰,合着一切的事皆是他四房的错了,倒是第一回见识如此强盗的想法,竟还是出自同一个家族,同一血脉,真是令人心中发寒,又引以为耻也。 四房如今在陆家处于弱势,陆逢年制止了欲说话的陆清尘,示意回四房之后再提,面上一副无可奈何接受五房提议,实则亦是如此,亦不尽如此。 长房赔了银财,狠瞪五房之后,大步离去,不顾家主等人尚在。 陆逢年看似和气生财,实则内里早已怒火滔天,回了自家院落,便放开快压制不住的陆清尘,他道:“清尘,祖父也是没了法子,若是不接受长房的赔偿,将来你离开陆家,便是势单力孤之人,祖父如何能放心,他们不在暗中施以诡计。” 陆清尘体内的暴戾一收,他道:“祖父乃是何意?” “清尘,这陆家从根子里便腐烂了,我们必须破而后立,眼下最需要的便是拖延,好教他们不来打扰你,你早早的离开陆家另寻出路罢。 另有一事,五房于我们四房有恩,先是十七助苍头寻你,今又冒着受长房记恨的险助我四房,将来旦有成就,可回报他们。” 即使心中早已失望,此时还是有些伤感,毕竟是生养自己的地方,陆逢年说完便有些无力,似是近来之事,耗尽了他全身的气力。 陆清尘上去扶着老人小心翼翼的靠坐好,这才说道:“祖父之意,清尘已是明了,不过清尘欲尽快出名,好一正如同陆家这般的不平事,当从何处开始?” 此言一出,陆逢年却是精神一振,不由得想到了一件事,遂说道:“清尘,祖父突然记得一件事来。” 陆清尘端坐少年身姿挺拨,认真聆听老人的即将要说的事。 陆逢年回忆道:“那是数十年前的事了,当时的祖父比不得你们这般雅致,只顾着四下游玩......”说至此处,陆逢年懊恼道:“若是祖父年轻时努力,你们今日亦不会如此光景也。” 陆清尘哽咽道:“祖父不必如此,此事原是那长房所为,我们与人为善,他们却当我四房好欺,从不曾停手,即便我们有努力,也难保他们不从中作梗。” 二人亦是明白,若是四房有更好的地位,不至于今日这般被动,全由他人达着鼻子走,然事已发生,多思无益,当看眼前。 第(2/3)页